耳中,只当她是孩子气的怕疼。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针剂,走了过来。
墨倾歌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头,眉头蹙得更紧,挣扎的幅度大了一些:
墨倾歌不要……
池骋心疼得不行,却只能狠下心,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对医生点了点头:
池骋打吧。
郭城宇也扭过头,不忍心看。
就离谱!
以前打架血呼刺啦也没见他不忍心。
眼看针头就要落下——
墨倾歌看两个男人如临大敌,一个紧紧抱着她、一个扭过头不忍看的样子。
无奈又觉得好笑。
她真不是怕疼。
只是知道没用而已。
既然他们这么坚持……
那就打吧。
她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配合地放松身体。
池骋感受到她的顺从,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却依旧将她抱得很紧,仿佛这样能分担她的痛苦。
医生动作利落地消毒、进针、调整了输液的速度,将药瓶挂在搬过来的衣架上。
冰凉的针扎入血管,墨倾歌眉头都没皱一下。
医生贴好创可贴和胶布,郭城宇立刻起身,迫不及待把医生往外推。
又塞给他一沓钱,语气急促的说:
郭城宇行了行了,把药和温度计留下,你可以走了。
郭城宇今天的事别往外说!
医生被他过河拆桥的速度弄得一愣,但看着手里丰厚酬劳,没多话,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