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关上门。
一转身,就看到池骋坐在床边,拉着墨倾歌没扎针的另一只手,眼里满是心疼担忧。
郭城宇心里那股莫名酸涩和火气冒上来。
他干脆搬来房间里的单人沙发,重重地放在床边。
一屁股坐下,斜睨着池骋,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郭城宇哟~
郭城宇这不是我们池少吗?
郭城宇前两天是谁说的来着?
郭城宇那就这样,如你所愿?
郭城宇这怎么又舔着脸跑过来?脸疼不疼啊?
池骋正心疼着,都忘了之前一幕。
现在被郭城宇这么一刺,瞬间回想起来,顿时火冒三丈。
他扭头瞪向他,眼神凶狠:
池骋郭城宇!
池骋你踏马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池骋没人当你是哑巴!
郭城宇我怎么不会说话了?
郭城宇我说的不是事实?
郭城宇翘起二郎腿,继续阴阳怪气,
郭城宇某些人不是挺硬气的吗?
郭城宇现在跑来献殷勤,玩欲擒故纵啊?
池骋我献尼玛的殷勤!
池骋她生病了你看不见?!
郭城宇噢~
郭城宇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郭城宇要不是我过来,人烧傻了都没人知道!
池骋你!
郭城宇我什么我?我说错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两个吵嘴小学生,针锋相对,幼稚得要命。
被他们吵得不得安宁的墨倾歌,非但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