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楼下的动静,眸色深沉。
“我去看看。”
他的手下跟着看过去,确定了方位后快步跑了下去。
“住手!”
手下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把祁焕几个朋友镇住了。
“你什么人?”
祁焕挑衅地看过去,态度嚣张。祁家在s市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几乎没人敢对他这种态度,除了他家长和祁曜那个狗东西。
“放开他。”
住手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抬了下镜框,淡淡道。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
祁焕喝得有点多,平时压抑的天性都暴露了出来,没有一点平日里温润斯文的样。
助手没再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跟着的保镖立马上去把人抢了过来。
“草,别让我找出来你!”
祁焕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眼神阴冷。
“祁少消消气,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的朋友们立刻上前劝他,拉着他离开,看都不敢看面前挡着的像门神一样的黑衣保镖。
“老板,人带过来了。”
助手毕恭毕敬地向穿墨蓝色衬衫的人汇报。
许觅被带到了一个非常奢华宽敞的包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气势十足,看着年约四十几岁的样子。
最近遇到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许觅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么豪门阴谋了。如果不是确信原身的父亲早就死了,根据照片他和原身长得也挺像,许觅都可以合理猜想一个豪门娇妻带球跑的狗血故事了。
男人盯着许觅打量了很久,眼神和早前的陈泊宣有那么些相似,都像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你和许榕生是什么关系?”
男人沉声问,鹰隼般的锐利双眸凝视着许觅。
与此同时许觅也在打量这个男人,他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好,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是我父亲。”
许觅如实回答,原书中对炮灰“许觅”的刻画过于片面,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和他相关的疑团从来没有提及过。根据所有剧情都服务于主角的定律,和祁曜肯定也有关联。
而祁曜要挖掘的隐藏,就是十几年前他外公家突生变故,家破人亡的事,他外公被人构陷行贿谋取不当利益,判处无期徒刑,含冤病死狱中。面前的男人,会不会也是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或知情者?
男人听到这话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应该是早就有了判断。
“他还活着?”
男人继续问。
许觅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