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一小狗是装的，到时候她可招架不住，也完全抓不住它。

刘芬芬又整来一桶灵泉水，直接往狗狗的身上倒，每次淹没狗头的时候，刘芬芬都是一阵心惊胆战，生怕还没把它身体里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就先把它给淹死了，那明天可没办法和姜芷交代了。

好在到了后面，她一直念叨，小狐狸也明白过来，不再坐在它头上，而是把狗头扯出来，压在它身上，不让它动弹。

做完这一切，小狐狸又冲着刘芬芬唧唧叫，似乎在显摆自己做得好。

“少主真棒！”刘芬芬毫不吝啬地夸奖它。

她换了好几次水，可是每次泡完半小时，浴缸里的水就变成一片浓黑，好像离清理干净那天遥遥无期一般。

刘芬芬换水都累得够呛，到后面她都烦了。

“瘪犊子，你这是捅了脏东西的窝了吧？怎么这么脏，就是洗不干净啊！”

“我都服了，给自己洗澡都没这么累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反正有小狐狸压制，刘芬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忍不住吐槽道。

等换完第六次水时，小狐狸从小狗的身上跳了下来，将身体在水里清洗了一遍，浑身抖了抖之后，就跳出了浴缸。

“唧唧唧——”它冲着她抬起前肢，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没想到它竟然点头了，刘芬芬微微一怔，紧接着苦笑道：“你真的成精了。”

“等着，我去拿新的浴巾。”

她刚想离开，又不放心地回过头道：“把小狗看好了啊，不要让它乱跑，你也注意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等她回来之后，一狐一狗仍然维持原样。

直到刘芬芬把它擦干净了，小狗仍然趴在浴缸边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它的眼睛已经恢复了黑白分明，不再是赤红一片的模样，看起来相当清醒，完全不再是之前发疯的可怕状态。

“这是好了？”刘芬芬试探着凑近几步，对于她的靠近，小狗完全没有敌意，甚至还可怜兮兮地冲着她叫了两声，声音奶奶的，完全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哎哟，不怕啊，泡澡对你有好处。”刘芬芬摸了摸它的头。

小狗十分配合，甚至还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掌心，完全就是一只真狗的模样，网红萌宠也不过这个配合程度了。

“乖乖啊，你好了吗？可是洗澡水还是黑的啊。”刘芬芬瞬间心软。

小狗一直泡在水里，显然很不舒服，而且狗毛一旦打湿变得服帖，瞬间就显身材了，看起来瘦骨嶙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