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要讨一房老婆,每天给她描眉画鬓,花前月下,我就高兴得不得了。――建功立业什么的,真的很不适合我。”
王芳华被许言邦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抬起一支手臂指着许言邦道:“你……你……你就是故意气我的!”说完,又苦口婆心地劝告许言邦,“你不必为了跟我置气,故意做出这等幼稚行径。其实我心里有你,你不用这样来吸引我的注意……”
许言邦一听。惊得从圈椅上滚了下来,呆呆地抬头看着王芳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芳华看见许言邦这个样子,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心里有些伤感,淡淡地道:“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有多少士族、庶族的男子,在我面前如孔雀开屏一样。展露他们的峥嵘头角,只盼我能多看他们一眼。我这么多年,就没有为谁动过心。可是你……你实在是负我良多……为了跟我置气,你居然连官职都能辞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知不知道。你没有了朔北都护一职,我们家根就不会同意我嫁给你!”
许言邦这时才闭上张得大大的嘴,从地上爬起来,笑呵呵地道:“这就好,这就好,可见我做对了,早就应该辞去这个烫手山芋了。”说着。恨不得叉腰大笑三声。
王芳华看见许言邦这个样子,气得七窍生烟,终于拂袖而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跟你缘尽于此,希望以后,你不要后悔!”
看着王芳华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许言邦心里乐开了花。――想不到辞去朔北都护一职。还有这样的好结果,他倒是不抵触这个决定了。
王芳华走了没多久。王家就来人,对许绍道,许家门槛太高,他们高攀不上。
许绍接到这个消息,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一想,还是决定亲自去王家走一趟,问一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来到王家,却发现只有王郑氏和王芳华在家里,王之行和他的大儿子王林,已经奉了陛下的宣召,去宫里面圣去了。
皇宫里面,王林、王之行坐在永昌帝跟前不远的锦墩之上,正侃侃而谈。
永昌帝坐在一张紫檀木书桌后面,舒适的龙椅如同一张小巧的填漆床,阔大无比。
“《六韬》有云:‘将才者,有五材十过之分。五材者:勇、智、仁、信、忠。十过者:勇而轻死,急而心速,贪而好利,仁而不忍,智而心怯,信而喜信,廉而不爱,智而心缓,刚而自用,懦而任人。故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命在于将。将者,国之辅,帝王之所重。――兵不两胜,亦不两败。兵出逾境,不出十日,必有破军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