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炎热的感觉。

他的眼神左飘右飘，但途径之处却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与之对视，谁都怕忽然惹火上身，并且也没想到方卓竟然会用出这种雷霆手段。

直到刚才，昌瑞华都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让你想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几位同志，麻烦你们给这位昌瑞华先生换个地方，兴许他就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方卓轻笑一声，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亲切的笑容，但在这群人的眼里，他的形象却犹如一位拿着生死簿的判官，并且正在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