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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方卓说出来的话,那么这句话还是可信的。
“不过,”侯县长话锋一转,“我倒是相信你能做到这一点,那行吧,既然如此的话,上面空出来的位置我就也争取一下好了。”
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相互间都没有再多说一句。
方卓从县政府大楼走出来的时候,周亮就已经在楼下等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