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翻跟头栽把式,他都会驻下脚步,观赏完表演以后赏去几毛钱,再换来些恭维。
他觉得这种生活很充实,比那种无声的战争要充实的多。
直到山本田一的到来。
在遇到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以后,老顾头就已经给自己写了一份遗书。
他不知道要寄给谁,职业习惯让他平日里连个朋友都没有。
“你叫小田顾?”
“是我。”
老顾头把头低了下来,藏在他嘴里的毒药不知何时被他拿了出去,换来的是一颗修补过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