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展航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色很难看。
樊真哑然,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展航收购公司以后,他就是她的大老板了,在公司里他们也见过几次,不过,大多都是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樊真真没想到,他还会上门找她。
展航不是个有耐心的,见她傻愣愣站门口就皱起眉了:“不打算让我进门?”
樊真忙退开了点。
展航冷着脸去客厅沙发坐了,四处打量了一圈。屋子不大,但是布置地挺温馨的。他抽了根烟衔入嘴里,往裤兜里摸打火机。
掏了会儿没找到,就和她伸手:“有打火机吗?”
樊真蹲下来,在茶几上找了一圈。
无果。
她又去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无奈只好回到他面前,伸手过去:“我给你去厨房点一下吧。”
展航仰起头,让她自己拿。
樊真一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的眼神望向他时,展航很冷静地望着她,眉宇间有些不耐烦,很焦躁的模样。
樊真心里微涩,像是有什么隐秘的伤口裂开了,往外面汩汩地流血。
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就是这样,一切都这么理所当然,觉得她就该服务他,就该听着他照顾他。
事实上,她就是这么个傻逼。表面上对他冷冷的,装得满不在乎、不耐烦,可他每次心情不好了来找她,她哪次没让他进来?难道还真能狠下心把他拒之门外?
她捏住了那烟,把它从他的唇间拔出。烟头有些湿了,看得她心跳快了一拍。紧张过后,她的脸色绷紧,比平时更加冷漠,面无表情地进了厨房。
展航烦闷地踢了茶几一脚。
桌角在地板上斜斜滑出半米,发出让人牙酸的响声。
樊真捏着燃了的烟出来,径直走到他面前:“你发什么神经?”
展航心情本来就不好,闻言一声冷笑:“我发疯?樊真,你他妈有病是不?我现在是你老板,你态度不能好点?”
樊真把烟扔过去:“那拜托你有个大老板的样子。”
展航手忙脚乱把烟接了,不慎烫到了手,疼得他龇牙咧嘴,骂骂咧咧个不断。樊真心里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渐渐的也没那么堵了,反而施施然在旁边坐下,架起腿换频道。
展航讨了个没趣,心里更闷,但见她这副冷脸,气势也下来了,垂着头坐那里抽烟,也不说话。
认识这么多年了,樊真早对他的脾性了解透了。看着日天日地,就是个臭脾气□□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