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我都想往你脸上招呼俩大耳刮子。”
“我可没灌她,她跟我玩游戏的时候,可是自愿的,而且,这游戏我跟她以前常玩,也没怎么样啊。”他斜方戒北一眼,好整以暇地吹了声口哨,“某人也太激动了吧。”
都被打成这样了,这厮还敢张狂。唐宇都看不下去了,真怕方戒北火气上来,给他打个粉碎性骨折,一边瞪他一边把方戒北往后面拉,伸手拿出手机给他叫救护车。
“你丫杵那儿别动,小心骨头移位,给你来个胃穿孔。到时候,我可不给你发丧。”
“那劳烦您老兄给我准备一口棺材,要上好梨花木的。”
“滚吧你!没脸没皮!”
……
比救护车更早到的,是徐阳带的两个学生,一男一女,都是刚毕业的国防生,一杠三星,现在在徐阳的基地里实习。
女的叫傅小年,男的叫邹宁。
两人都是学装备的,专攻高射炮和装甲车的研究,对徐阳这个年纪轻轻却学识渊博的导师非常敬重。徐阳履历非凡,有不少出色的研究成果,而且家里挺有背景,两人也是知道的,实在想不到,在这皇城脚底下,公主坟附近的地头上,还有人敢揍他。
接到电话过来的时候,街上就徐阳一个人,靠着一棵槐树坐在地上。他这么讲究的人,屁股底下什么都没铺,就这么坐着了,军外套丢在一边,身上就穿了件军衬,袖子挽到了手肘上,脸上、头上都是血,嘴里还叼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可是,就是这副死样子,傅小年居然还觉得他帅得要死。
两人出来得急,开的装备部的军车,还打了警备,一路畅通无阻地过来的。看到徐阳,傅小年连忙跑过去,担忧地问:“老师,你没事儿吧?”
邹宁也过来:“有人给我们打电话,说是您的朋友,说您在这儿被人打了,让我们赶紧过来。”
傅小年加了一句:“您放心,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她又不放心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您伤哪儿了?怎么这满头的血啊。身上没事儿吧?”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徐阳单膝支起,慵懒地伸长了另一条腿,抖了抖手里的烟灰,还跟她笑呢,“也就断了一根肋骨。”
“啊?”傅小年如遭雷击,仿佛石化了。
邹宁的脑袋也当机了。
救护车从街道尽头“呜啊呜啊”地过来了,徐阳撑着傅小年伸过来的手,借了点儿力,终于站了起来。
脸上还笑着,心里却在骂娘。
方戒北这鳖孙,还真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