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想罚他喝酒了。
她虽不会,但她可以偷诗啊!
偷诗这事,有点不太好。
再说了,罚喝酒的是穆王,又不是她。
“我真不会,容我再想想,晋王妃你先来?”
阮夭夭把笔墨推到旁边的伯雅面前了。
李世宁哼了一声,“四哥,自罚三杯吧。”
人家不愿意作诗,他也不能逼着她非作出一首诗,李世封没办法了,只能自罚三杯。
伯雅作了一首诗后,轮到了李桐,她也苦了小脸,咬咬唇,“七皇叔,桐桐只会捉鬼,不会作诗。”
“……”好吧,他喝。
李世庄自罚了三杯后,李世封心里好受了些。
轮到朱书念了,她绞尽脑汁,绞尽脑汁的憋了半天——
她也有试过读书的,但论到作诗,真不是这个料。
人家的王妃都会作诗,就她不会,这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李世宁一眼看穿了她的窘迫,自觉的把酒倒上,“别琢磨了。”
他喝还不行吗?
他早该知道,商户出身的她,不是读书的料。
这么文雅的东西,她玩不来。
玩了一圈以酒为媒,以诗会友后,又让他们男人们也以月为题作了一圈的诗,人家当然是腹中有诗气自华。
志趣相投的人在一起把酒言欢,抛去尊卑,场面就格外的和谐,欢快。
等到船上游戏结束,一行人戴上各种动物的面具,又是在闹市里一番游玩。
女子们行在前头,男人们后面相随在自家女人身边,陪着去猜灯谜,去玩皮影,去放孔明灯,把能玩的玩了个遍。
阮夭夭尴尬得脚趾头想扣地。
明明她与李世封并非一对,早就毫无关系了,偏偏这人一路跟着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又在一起了呢。
旁人玩得极为欢愉,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趁着帝后以及诸王和他们的家眷不曾注意到她时,她一把扯了戴在脸上的面具,冷冰冰的道:“穆王,你可以不用一直跟着我吗?”
穆王极为正色,道:“不可以,本王要保护你。“
她需要他保护?你先保护好自己吧。
“免得你让人撞着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
“夭夭,你别这样。”
他还不曾对谁这般低声下气过。
她现在变了,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不能放弃她。
阮夭夭转身就走,她就这样子,和他不可能的了。
想到他一次又一次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