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的小姐若是出门,必须向她禀报的,要她同意过,才给出去,出去几刻钟也是规定了时辰的,她若不同意,跪下求她都没用的。自由有自由的好处,不自由也有不自由的好处。”
这世道并不太平,普通女子大晚上的外出,也是不安全的。
到了晚上,在外面浪着不回家的也只有男子,除了那些卖唱卖笑的,女子天黑就不出门了。
除了那些不正经的场合灯火通明外,旁处都是黑灯瞎火的,也无处可去。
听她这么说,霜霜也就点点头:“为了姐姐,我就牺牲掉我的这份自由了。”
“在京州,平王可由着你出去?”
“当然,他不管我的,这一点他还是挺好的,我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说完这话,她忽然就悟了,便笑了笑。
平王给她这么大的自由,即使是晚上,也由着她往外跑,说到底是不在乎吧。
姐姐在乎她,就不允她晚上出门,一是不安全,二是让人看见,总归是会招来闲言碎语的。
就连普通人家的小姐到了晚上都闭门不出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竟是一直没明白。
可笑的是,还一度觉得他人其实也不错,比那些没事整天打媳妇的强太多了。
她对他的要求,真的没有要求。
文善若有所思,反省:“如此,是我严厉了些。”
“不严厉,一点不严厉。”
“要不,你也和往日一样,自个儿出去转转?”
“不转,不转了。”
“姐姐,我们下棋,决战到底。”
文善颔首:“一言为定。”
翌日,日出东方。
府里的四小姐一早就被庞南熙那边的人请了去,蔡文美也就带上了自己的两个婢女,又带了文善给她的两个婢女前去问安。
庞南熙瞧了瞧她身边的人,认得其中的两个是文善那边院子里的人,她面上淡了淡,皮笑肉不笑:“这两个丫头不是文善院子里的吗?怎么跟在你旁边了?”
“回禀母亲,三姐姐知道我今天要去接二姐姐回府,考虑着女子外出多有不便,就多给我派了两个身手利索的婢女好保护我们。”
保护是假,防着她才是真的。
“文善有心了,回头我得好好谢过她。”
贱人,现在手伸得够长了。
她就是想借着这个出门的机会,把这个小贱人弄死算了。
她女儿都嫁不了,她凭什么嫁人?
两人各怀心思,带着一众仆人出了府。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