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真是一脸叛逆。
他没有气,反被逗笑了。
蔡文善一脸你有病的眼神看着他,她都说成这样子了,他身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的李世焱,怎么就忍得了她狂?
他就该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痛骂:你放肆!不识好歹,还无法无天了。
甩袖离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非但没有甩袖离开,反而坐她又近一些说:“寡人就喜欢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瑟劲。”
真有病,病的不轻。
伸手在她鼻梁上就刮了一下,刮疼她了,她忙伸手揉了揉:“你干嘛啊!”
说话就说话,还动手刮人。
什么破毛病。
“不怪你,都是寡人把你宠得不知深浅。”
究竟谁在得瑟?
蔡文善忍着没给他翻个白眼。
“寡人养出来的祸害,活该寡人受着。”
“你才祸害。”
他全家都是祸害。
“我们两个都是祸害,我们互相祸害就好,不好去祸害别人,一直祸害别人太不地道,会被人骂的。”
“你也有怕人骂的时候——”
“我倒是不怕人骂,我是怕你受不了旁人骂,要哭鼻子了。”
“……”她竟被他的话绕了进去,无言以对了。
乍一听,他的话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她和李世焱,就是两个祸害精。
第一次,她对祸害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这个认识,好像也没让她反感。
也能接受。
她有些纠结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李世焱也看着她,忽然就离她很近,近到一下子就亲在了她嘴上。
文善怔了一下,熟悉的那种气息一下就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被伯雅影响到了,和她说了太多不该说的私话后,让她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
难以自控到给了一个小小的回应后,李世焱这个人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只要给一个暗示,他闻着这个味就来了。
她清醒过来,就不愿意了,把人推开,一擦嘴,冷漠脸:“今天这事你别放在心上,我今天有点头脑发热,你回去吧。”
她恨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尊王不曾给她休书,她不该这样的。
即使给了她休书,她也没打算跟了李世焱的,没打算跟他,就不该给他暗示,不该给他机会。
宫里那个地方,不是她可以去的,也不是她的孩子可以去的。
她对他的那点喜欢,不足以让她冒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