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会和她一起照顾孩子,权当还了她的命。
现在想来,都是骗人的。
天渐渐亮起,她却一夜难眠。
昨晚世都对她做的事,让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上当了。
她靠在榻上,垂着眸,轻抚在自己的小腹上。
孩子在她的腹中,已有百天了,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盼望和喜乐了。
过了一会,婢女推门进来了,端了水来伺候她洗漱,更衣。
用膳的时候尊王过来了,她意兴阑珊,没搭理他。
尊王让左右的婢女都退了下去,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她。
她又如在国公府那般,冷冷淡淡的,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李世都说:“昨晚我喝多了,一时冲动,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不会这样了。”
一觉醒来后,他心里是有些后悔的。
“是吗?”她神情寡淡。
“善儿,你若有气,打我骂我都好。”
她冷冰冰的说:“不敢。”
她一脸的拒人千里,刺得他心一阵阵的疼。
他又说:“初到封地,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最近可能会比较忙。”
她没言声。
“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你自己。”
她自然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她怕的从来不是自己没人照顾,而是被他这等自以为是的皇族欺负。
她不理他,李世都也有些无趣,站起来:“我走了。”
他当然知道她能照顾好自己,她是连元州、玉州都跑过的人。
想到这两个地方,就会想到那个人,他们曾一起去过。
这也让他心里很不开心。
他不再说什么,起身出去。
他人走了,文善就松了口气。
府里没有长辈,她也不需要向谁请安,除了尊王,就她最大。
只要尊王不管她,不烦她,她就会很自在。
如尊王所言,他来到封地后就忙得整天不见人影。
许多各地的官员来见他,他要去应酬。
他虽是皇族尊王,想要在这里立足,令燕州上下的官员都听他,就得花上许多的心思。
李世都自那次酒后有过想要她的行动后,再没有碰她了。
时间久了,文善心里的戒备也放松了些。
她这段时间除了在府上安胎外,也忙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她早早派往燕州考察的管事前来见她,朝她汇报这里所调查的情况。
都详细了解过,文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