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移阵地了……那一双手轻轻地顺着脸颊滑到了耳畔,再把我耳畔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之后,他又开始摸我的耳朵!
他么的……力度还是那么的刚刚好……这个流氓啊!
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珠,又麻又痒的微妙感觉一缕缕的从耳朵传遍了全身,到后来我整个身子都要酥了,脸都要喷出血了!
要不是我发不了声啊,我早就抑制不了喉咙眼的那一声轻吟了……
这时青衫小青年开口了,双目含笑语气轻浮的调戏我:“还是老样子。”而后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一些,不疼,但是……
混蛋啊!你停下啊!你信不信我拿刀砍你?
就在我被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折磨的出奇愤怒的时候,青衫小青年再次开口了,温声跟我商量道:“解开你之后,不许骂人,不许打人,不许逃跑,能做到么?”
你挺霸道啊?你想的挺美啊?我被你封上了,被你耍流氓了,还不许我打人骂人逃跑?见过横的没见过你这么横的?头子啊?
不过此时此刻我在他手上,不答应也要答应,先用个缓兵之计让他解开我再说。
而后我抬眼看看他,眨了眨眼。
他笑:“答应了?”
我再次眨眼。
他又笑,言简意赅:“我不答应。”
“……”
头子……这回真的遇见头子了……
他继续开口,虽然眼中依旧带笑,可明显是皮笑肉不笑:“床上躺着的就是你心中的大宝贝?”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你该关心的问题?费那么多话!
“我看他不顺眼,杀了吧。”说完这句话他就把我扔下了,而后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我宝贝大孙子的床边,一掌就拍碎了床边的结界。
我惊恐万分,目眦欲裂的望向床边,极力催动体内的神力来抵抗他强加在我身上的束缚之力,可是还没等我解开束缚,他就动手了。
只见他一掌劈到了我大孙子的脖子上,那滔天的呼噜声戛然而止。而后他一把拎起了我宝贝大孙子的衣领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我大孙子从床上拎了起来,简单粗暴地扔到了床底下。
他是一巴掌把我大孙子给劈死了还是劈晕了?
这个青衫小青年,不,现在应该叫他青衫流氓,在把我大孙子扔到床底下之后嫌弃的瞥了一眼床底,而后走到了离床不远处的洗手架前,用皂角洗了好几次手后才用毛巾把手擦干,然后才又走回了我身旁。
我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青衫流氓脑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