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不扬,乍一眼很容易以为就是个普通的散修,但是眉宇神色间那种如钢刀一样干练冷峻的气质却是习惯了自由散漫的散修所没有的。
不过阿德切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这女人和刚才那两个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都是蝼蚁而已,最多就是刚才那两只可以无聊的时候消遣玩玩,眼前这只背后还代表了一些对纳法提家还有些用的东西,让他暂时还不得不敷衍一下而已。
他放缓了语气,不过内容却丝毫不变地说:“至少也还要再到手两三片碎屑才行,别说什么稳妥不稳妥的,若要稳妥,你就该找个男人乖乖窝在家里生娃娃,还跟着那胖子卖命做什么?”
“我这里所说的稳妥,就是没必要为一些可有可无的收益而去冒巨大的风险。”
雨校尉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详细解释。
“我们之所以要让那些毫无根底的散修来运送碎片,就是为了即便暴露,也不会被抓到任何的证据。
否则直接将处理后的碎屑让你家的一位真人来带走,岂不是要方便得多?
即便一次性最多只能携带三枚,但一位真人高手即便是多跑个两三趟,也比这些散修万里迢迢地慢腾腾地花费半年多时间赶来快捷多了吧?
我们这样安排便是为了稳妥,为了不让三神门的人抓到任何的实证……”“稳妥个屁。”
阿德切走到了雨校尉的面前,磨着牙一个个地把音节朝外面吐,和唾沫星子一起落在她的头上,而那赤裸的毛茸茸的胸膛几乎要顶到她的脸上。
“就是你们这些蝼蚁弄出这么别扭的办法来,把这事弄得这样复杂。
现在弄成这样不上不下,只能干等着那些散修送来。
不知道他们到底几时送来,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引来三神门的什么人,你觉得是稳妥,我觉得是窝火。”
“也只有你们这些蝼蚁才喜欢花心思去想什么手段,什么算计。
我告诉你,这些都没他妈的什么用,这世上实力就是一切,修为就是一切。
你以为你们的小动作会瞒过三神门?
不,他们迟早会知道。
他们不来动你们,不是因为手上有没有抓到什么实证,而是没有动你们的必要,暂且还用得着你们这些炮灰蝼蚁去堵妖兽的嘴而已。
就像我现在随时可以把你剥光了干到死,但我没有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实证,更不是不敢,只是没兴趣,知道你还有其他用处而已。”
雨校尉不禁后退了两步,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面前那巨大躯体散发出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