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不太开心地数落他。
斗鸡眼就苦着脸道:“那家酒行太赖,我都看了,茅台是假的,这马上到饭点儿了,再去市里买酒,我怕来不及,就直接要了两箱五粮液。”
宏远哥还想说什么,远远地我就说:“行啊,五粮液就已经很好了!兄弟见面,喝的又不是酒,咱们喝的是感情;就是喝许诚大曲,我照样开心。”
听到我的话,众人齐齐朝我看了过来!两年了啊,自他们参加完我的婚礼后,就再也没见过面。所有人都变了,变得更好了,至少那种精神状态,更像是蓝领或白领了。
但这帮家伙野蛮的性子,却依然没变;他们几乎蜂拥般地朝我冲过来,一股脑地就把我抱住了!当时把林佳吓了一跳,赶忙躲得远远的。
“我特么还以为,你这家伙死外边了呢!”宏远哥当时就落了泪,拳头用力砸了两下我后背。
“之前还有流氓来找过你,围着厂子不让我们干活儿,逼着我们把你交出来!要不是姜雪拦着,我特么弄死那群狗日的!”鬼手搂着我的头,咬牙切齿地说。
我仰起头,仔仔细细地把哥儿几个,挨个看了一遍,许久才松了口气说:“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永远跟大家呆在一起,好好发展咱们自己的企业!真要是报仇,我会亲自动手!”
把话题聊起来后,我们便褪去了时隔两年的生份;斗鸡眼赶忙掏电话说:“上菜吧,老板已经到了,顺带着把烟也拿上来。”
那天我们是在二楼吃的饭,因为厂里活儿太多,其他兄弟都在坚守岗位,所以宏远哥也没组织他们。
圆桌很大,林佳陪姜雪坐在了一起;我则和几个兄弟,热闹地聊着。
“宏远哥,阿婆还好吧?”我把烟掏出来,给他递了一支。
“嗨,去年夏天,人就走了!丧事还是姜雪忙里忙外,给操办的。”宏远哥捏着烟,深深吸了一口道。
“对不住啊,我当时要知道这件事,怎么不得过来一趟……”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两年时间,真的能发生太多的事!
他摆摆手说:“你有你的苦衷,我们都理解;再说我妈那种病,早早晚晚的事,吃药也只是减轻痛苦而已。反正我是尽孝了,除了有些不舍,倒也没什么遗憾。都过去了,咱不提了!”
这时大胡子,又赶紧张罗喝酒,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兄弟相聚,他们想尽量把气氛,搞得欢快一点,不愿去提那些悲伤的往事。
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忍着辛辣咂了砸嘴;其实我很羡慕宏远哥,至少他还对母亲尽过孝;可我呢?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