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大哥咬着牙,无比愤懑道:“我一还手,疤瘌张当时就疯了,后来我脑袋被人砸了一棍子,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条偷渡船上;就是那种没有正规手续,偷渡到国外做劳务输出的船。下船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地中海。”
“花郡,我想回来啊,十几年了,没有一天我不在担心你们娘俩,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煎熬吗?可我当时没有合法身份,也没有钱,我回不来……”他张着嘴,艰难地望着花姐,怀里搂着丫丫说:“我当时觉得,自己就这样消失了也好,只要你改嫁,我们家的那些烂事,就跟你彻底无关了……”
他们这样说,我靠在门口也很难过;要知道当初,他们并非不相爱,闹了矛盾才分开的;他们不是这样的,我早就知道,花姐其实一直在等他;她眉宇间的忧愁,有一半就是为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