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是什么?是这个世界僵化的社会规则,还是我没找对方向?难道这个世界,只有坏人才吃得开?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这个社会,就是在不停地击碎你的价值观,然后再修复和重塑;这个过程是痛苦的,甚至是绝望的;但只要挺过来,那就是一个新的层次。
一盒烟抽完,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花姐给我打了电话,很担心地问我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让自己恢复了几丝神志,才缓缓吐了口气说:“见了个老乡,她把证件给我送回来了,我陪她吃了个饭。”
“哎呀,你真是的,老家来人了,怎么不叫上我啊?”花姐松了口气,知道我没事后,她又开始抱怨我。
“就是远房亲戚,也没什么好说的;我马上就回家,这就上车。”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走到岸边,我拿手捧着江水,狠狠搓了两把脸。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在那个夜幕下,我是想一头扎进江水里的;死了一了百了,活着真的太痛苦!因为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乡下人,我没有超能力,更没有背景强大的爹妈、亲戚。我遇到的很多问题,都是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你根本都没有头绪,去解决这些问题!
可我要是死了,花姐怎么办?丫丫和阿伯怎么办?我的那些朋友,在乎我的那些人,我只会给他们带来悲伤。
想想这些啊,我特妈的,我连死都死不起!我还有太多的责任,需要咬牙扛起来!
临走时,我朝着江边,狠狠啐了口唾沫:“现实,我艹你大爷!”
骂完心里就舒服了,至此我才发现,从小我遭受的那么多委屈,默默咀嚼的那些痛苦,已经造就了我强大的心脏和“情绪调节能力”!
因此当我回到别墅的时候,那些悲伤早已被我按在了心底,反倒很自然地笑了出来。
花姐见我拿来了户口本,她当时高兴地就跟个孩子一样!她朝我扑过来,胳膊搂着我脖子,两条腿跳起来,直接骑在了我的腰上。
我们热情的拥吻,享受着夜晚的疯狂,谁也没再提后来的事;因为我们都清楚,彼此在一起疯狂、享受的时光,已经不多了。
第二天清晨,花姐很早就起了床;她开始精心的化妆打扮,好让自己变得更年轻一些,这样照出来的结婚证,才会更加协调。
我从床上跳下来,又走到梳妆台前,把脸贴在她光滑的耳根上;她抿着嘴上的唇膏,反手摸着我的脑袋说:“这个妆还可以吧,是不是显得年轻了?”
“都好看,化不化妆都年轻。”我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