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懂的英语,就可以用这个查;里面还可以听音乐、打小游戏。”花姐坐在床边,跟丫丫一起头对着头,很兴奋地聊着。
丫丫比刚才放开了好多,或许母女相认,最艰难的就是第一句话吧;只要喊过了“妈妈”,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我坐在旁边没说话,就那么恍恍惚惚地看着她们娘俩;后来丫丫很大胆地问了一句:“妈,你跟我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是爷爷让我问的,他说你们都老大不小了。”
花姐“扑哧”一笑,抬手点着丫丫的额头道:“小机灵鬼,我们这两天就去领证,到时候啊,你就得管他叫‘小爸爸’了!”
听到这话,丫丫当即就开心了,她直接朝我扑过来,趴在我怀里,紧紧抱着我;其实要论感情,丫丫跟我可更亲!真成了她爸爸,那更是亲上加亲。
陪丫丫玩了一会儿,我又给老家的磊磊,打去了电话;因为我的户口本、各种证件,都还在当初,我与何冰的新房里;没有这些东西,我和花姐是领不了证的。
我让磊磊给我寄回来,最后却不曾想,是何冰亲自给我送来的。
打完电话后,晚上我和花姐,一人牵着丫丫一只小手;我们去逛了小吃街,看了电影,后来又去人民广场,看了喷泉表演。
一切都是那么地幸福,晚上花姐还搂着丫丫睡觉,这是我近一年来,真正看到花姐发自内心的微笑;可微笑中,又夹杂着多少难以言说的悲伤呢?
第二天下午,丫丫是坐着王经理的车,回了小洼村;我和花姐没陪丫头回去,因为在金川,我们还有太多的麻烦需要解决。
送走丫丫以后,我和花姐就回了别墅;当时梁老和苗爷爷,已经住到小洼村厂里去了;毕竟宿舍建好后,那俩老头早就迫不及待,要对那批赤晶石下手了。
准备好身份证件,花姐想带我去吃饭;可那时候,我哪儿还有胃口?
我知道领了证以后,她就要去坐牢了,她是不会让陈卫国得逞的。
我坐在院子里一直抽烟,很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与停安商量,可花姐就是不让;她说这些年,停安已经够照顾她了,绝不能再因为这件事,让人家停安为难,甚至蒙受不可挽回的损失。
所以我就想啊,要是停安的公司是我的,那就好办多了;我会义无反顾地答应陈卫国的条件,来换取花姐的自由;可我不是停安,我只是个最最普通的穷人,更不是富二代。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电话响了,那是个陌生的号码;当我把手机放到耳边时,瞬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