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蛋本来都是留给丫丫的,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即便吃鸡蛋,她也瘦地跟柴禾棒似的。可我这一来,老伯却把鸡蛋都给了我,一天吃两个,我不吃还不行。
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丫丫悄悄捡地上的蛋壳,吃壳上粘的那层白皮。
穷人啊,真的就要一辈子受穷吗?我也曾拼搏过、努力过,可到头来却还是这样,几乎失去了所有。
卡里的钱我不敢动,更不敢取,我怕对方会找上我!天知道那个财团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
一周后我能下地走路了,便经常扶着拐杖,坐在屋门口,望着院子发呆。
丫丫的兜里,总是装着一些铁片,都是从外面捡的一些螺丝垫,走起路来“哗啦哗啦”,她每次放学,我都能听见动静。
我就问她:“你装这些铁片干什么?”
她很不好意思地低头说:“同学们都有零花钱,我…我装着铁片,也跟有零花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