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兴摊摊手,“没错,我承认了!”
“你高兴了吧?”
随即甩门就离开,去外面的宾馆过夜。
他真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到这个神经病。
可他却不知,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准得可怕的。
因为女人实在是太了解女人了。
他对刘秋菊没非分之想,可不代表着刘秋菊对他没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