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门子政?!我一个外人,为你们港岛着想,我还有错了?叔叔,您说我图什么?您告诉我,我图什么?!”
“呵!还不是图人家的煤矿?”土改办那孙子,明显是要跟我对着干,他阴阳怪气地说,“前些日子,你不还利用人家闺女,想要拿走东孤山?最后还闹出了人命,把人家闺女害死了,矿也没得到!”
我他妈的!这个混蛋,他简直就是在血口喷人!那矿是姚彤主动给我的,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谋财害命了呢?我敢断定,这孙子肯定收了姚莉好处,而且在场有不少人,也拿了好处。我从他们闪烁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深吸一口气,我咬牙说:“诸位,不管你们拿了姚莉多少好处,但在大义面前,我希望你们能明辨是非!这不是儿戏,这关乎到港岛2万多人的身家性命!这个矿必须停,即便你们不相信,咱们就权当,消除这个顾虑总可以吧?!”
县长这时候说:“海欧,即便是让项目停业,咱们也得拿出确凿的理由出来;不然的话,政府税收减少,工人失业,同样还要面临违约赔偿;我们县政府目前的资金,可补不上这个口子啊!”
“多少钱?我来偿还!我海欧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件事发生!”当时我都被逼红眼了,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猪!
亦或者,我们之间的立场不同吧;做官的人,谁不想多捞些政绩往上爬?尤其像他们这些,在港岛穷惯了的人,更是对仕途,有着无比热切的渴望。
“海欧,差不多就行了;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夏父从旁边站起来,用力拍了拍我肩膀,然后拉着我胳膊往外走。
那时候,我倔强地转过头,还想说什么;县长却冷眼说:“听你爸的,这件事就这样吧!你们说的这些,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更不要宣扬出去,搞得港岛人心惶惶!夏家啊,好好做自己的生意,政府方面的决策,以后尽量少插手。”
听到这话,我简直要气炸了!可话说到这份儿上,他们明摆着就是要跟我们对着干,我在强留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他们连夏父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是我呢?而我更加不明白的是,夏父为港岛做了这么大贡献,怎么说话一点分量都没了?!
从政府里出来,我们本来是要回家的,只是走到东海岸的时候,夏父的车就停下了。
看他从车里出来,我们也赶忙下了车;夏父点上烟,沿着阶梯走到了沙滩上;他抬头望着远处的东孤山,久久无语。
我走过去说:“爸,港岛的领导,怎么这么迂腐?即便他们不相信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