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把车开得飞快,眼神冷冷地说,“你放心,把你送到医院门口我就走。还有,这么大人,该考个驾照了!”
我紧张地抓着裤脚,沫沫虽然不会说话,不会叫爸爸;可她一有点身体不适,我的心就跟着揪疼;可能作为父亲的人,都这样吧,对待孩子,那是一种天大的责任。
后来夏姐把我送到了医院门口,停好车后,她焦急说:“赶紧过去吧,婴儿高烧可不能儿戏,身体那么脆弱,万一烧坏了脑子就麻烦了!”
我都被她给吓住了!几乎忙不迭地下了车,闷着头就朝医院里跑;后来我去了儿科急诊室,医生正在给配药;彤彤看到我,眼睛里含着大泪说:“孩子老是拉稀、老是哭,头烫的特别厉害,都快40度了!”
我过去搂住姚彤的肩膀,看着躺在床上,张牙舞爪哭闹的孩子,心里真的特别痛,更意识到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家里有着多么重要的责任。
“彤彤,别哭,医生怎么说?应该是正常感冒吧?!”我压着心里的焦虑,尽量平静问她。
“医生说,有可能是病毒性感染,现在先退烧,等孩子稳定了,一会儿再验血。”姚彤抓着我胳膊,可怜兮兮地看着床上的沫沫;那是母亲对孩子的关爱,特别深情。
以至于后来,医生往孩子脚上扎针的时候,姚彤猛地一闭眼,手死死抓着我胳膊,心疼地指甲都掐进我肉里。
孩子疼得哭,姚彤更是难过得浑身发抖,眼里的泪,自始至终就没停止过。
扎过针之后,孩子渐渐平静了下来;姚彤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的时候,都被她给掐红了。
“哥,哪儿都不要去,在这里陪着我们娘俩好吗?我好害怕,我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沫沫,我…我不是个好妈妈……”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里,我坐在床边紧紧抱着她,手摸着她的头发说:“彤彤,不怕,哥一直在,在这里陪着你们。”
说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甚至开始忏悔,带着深深的愧疚!想一想刚才,我自私无比地逼着夏姐和我见面,后来又在停车场,和她挨的那么近!虽然身体没怎么接触,但精神已经出轨了!
这让我感到惭愧,脸火辣辣的发红!我似乎不应该自私地,去寻求那些没有得到的东西;而应该认真的对待家庭,照顾好妻儿老小。
或许夏姐,或许大冰、小金,或许其他的任何人,他们说的是对的吧!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应该去珍惜……
后来给孩子验了血后,医生诊断的没错,确实是病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