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很坦然地挥挥手,转身朝楼下走去。
出了办公楼,我和五爷漫步在港口的海边上;冬日的天气有些冷,一张嘴就冒寒气。
五爷碰了碰我说:“怎么?不开心?夏沫那丫头,还没有消息吗?”
我点点头,不愿提及这些伤心的事,就转移话题说:“五爷,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认真回答我好吗?”
五爷愣了一下,接着在港口边上的石阶上,坐下来说:“问吧。”
我说:“您对姚彤这个丫头,怎么看?”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五爷疑惑地看着我。
“您直接回答我就行!您觉得她可不可疑?”那个时候,虽然我对姚彤心存愧疚,可总感觉有她在身边,特别别扭。
五爷沉思了一会儿说:“小欧,你想听实话吗?”
我认真地点头说:“实话,您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五爷这才哈了口气说:“第一次见这丫头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危险!当然,这也只是一种感觉,并不一定准确;但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我的感觉一般还是不会错的。”
“你是说,姚彤这丫头不可信?”我赶紧问他。
“咱们没凭没据,不能这么冤枉人家!”五爷一笑,重重地拍了拍我肩膀说,“当然了,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发现那个妮子确实不错,说话办事,也处处透露着善良;而且人家为了你,还东奔西跑,把港口发展的这么大;所以啊,当初我可能感觉错了吧!毕竟从南苏丹那种地方出来的,带点戾气也正常。”
我揉了揉脑袋,既然五爷都这么说了,那姚彤可能真的没问题,或许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吧?!
掏出烟,我对着大海深深吸了一口,又说:“对了五爷,您找我什么事?”
五爷搂着我的肩膀,眯起眼睛说:“我打算功成身退,把金港彻底交给你了!”
“不是!五爷,这才刚刚盼来好日子,您怎么能退出呢?”我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是啊,就是在这个好时候,我盼了一辈子的好时候,才必须要退出!”五爷坚定地看着远处,手拍着我肩膀说,“这半年以来,政府对我的形象过于宣传,而咱们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这不是很好吗?”我疑惑地问。
五爷却摇头说:“树大,是会招风的!无论政府再怎么美化,咱毕竟有不光彩的过去;与其等到将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揭咱老底,倒不如趁着这个好时候,彻底隐退在大众的视线里。舍与得,是咱中国的老祖宗,留下的大智慧!见好就收,才是最好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