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她的脸,也不愿看她落寞的样子。
转过身,我离开了,最后一眼,她留给了我一个背影,失望的、孤独的、让人无比心酸的背影……
出了医院之后,我给大冰打了电话,当时他在秦哥家里,还没离开;这是个好兄弟,为了我的事牵肠挂肚,这些日子帮了不少的忙。倘若不是他一直求秦哥,帮我压着方毅,恐怕我早就被报复了。
电话通了以后,我说:“大冰,回家吧,这个时候回去,还能赶上家里的年夜饭。”
大冰愣了一下说:“不是,你不陪你那姐姐了?我都跟爸妈说好了,这次在我大伯家过年,就不回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那行,我直接去车站了,你等过了年再回吧;夏姐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别啊!说好了一起回的。”大冰忙不迭地又说,让我先买好票,在车站门口等他,他一会儿就过去找我汇合。
到车站的时候,春运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我买好票,就呆呆地坐在站前广场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后来,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鞭炮声;紧接着港城各处,瞬间燃起了五彩斑斓的礼花;那绽放在空中的爆炸声,一下一下击打着我的心脏;港城虽美,却早已不再属于我,而我和夏姐的爱情,也如绽放的烟花般,在短暂的美好过后,渐渐泯灭、凋零,消失在了冷风中……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和大冰上了火车;彼此对望一眼,发现都成熟了很多,早已褪去了曾经在校园时,那股幼稚的青涩。
“怎么走了?她的病好了?”大冰裹着衣服,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抿着嘴,把大夫说过的话,完完整整和他说了一遍;说完,我含着眼泪,转头望向车窗外的时候,脑海里却全是夏姐的影子。
火车开动,身后的港城越来越远,这也象征着我和她的爱情,渐渐消失在冰冷的铁轨下。
久久无语的大冰,最后咬着牙,一拳砸在桌子上说:“都他妈了隔逼的,毛子那个混蛋的错!还有方毅那个杂种!小欧,夏姐我管不了,但他们把你弄得这么惨,这事儿我记下了,跟他们没完!”
“算了吧,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那些干什么?”闭上眼,我靠在座位上,除了心酸,剩下的尽是满满的不舍。
出了县城火车站,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大冰各自回了家,在小区楼下,刚好看到了爸妈和惠子,他们有说有笑地在那里,忙着点鞭炮。
当时惠子拿着打火机,又开心又害怕地说:“要是哥哥在就好了,以前都是他点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