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可她的脑子,已经处理不了太多事了,只要一忙起来,就会感到头疼、心慌。
我也把她接到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她心情倒是很好,只是还把我当成她弟弟,对病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许哥把公司的商业地产卖出去以后,还抽出一部分钱,请了一些专家组过来坐诊,他们说夏姐病得不重,可就是治不好,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原因。
而许哥比我还着急,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等着张嘴吃饭;而且银行的贷款,也在一天天逼近;没有夏姐坐镇,公司很难拉来业务。而那时的夏姐,根本处理不了太多的业务。
转眼到了除夕,那个时候,我和夏姐真成了亲密无间的姐弟了,除了上厕所和洗澡,几乎形影不离;而她也把我当成了生活里,唯一的依靠。
那天我和夏姐贴完春联,还没来得及吃饭,医院的大夫就着急打电话说:“你现在带着病人,过来办住院手续,我们有重大发现!”
一听这话,我几乎忙不迭地给夏姐拿了衣服,而那时她也知道自己病了,特别配合。
去到医院之后,大夫竟然直接把我拽进诊室,深深地看着我说:“小欧,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她弟弟长得很像?”
我一愣,接着点了点头说:“特别像!”
大夫一拍巴掌说:“这就对了!我一个外地的同学说,他们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一直治不好!最后查明原因,竟然是病人身边的一个人,跟之前的那人长得特别像!所以病人把精神的寄托,都放到了那人身上,来逃避现实。”
“后来呢?”我似乎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后来啊,那个人消失以后,患者的病就好了;很多以前的事记了起来,也渐渐接受了现实。”大夫看着我,深吸一口气说,“如果可以的话,你也离开吧,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你应该是她男朋友吧?其实离开,对彼此也未必是件坏事,现在她把你当弟弟,即便你爱她,将来也是没什么发展的……”
我咬着嘴唇,很悲伤地点着头说:“那以后,等她好了,还能再见面吗?”
大夫叹了口气说:“这个不好说,我同学那边的病人,以后再也没有见过离开的那个人;而他的病,也没有再犯过。”
“明白了。”我点点头,迈着沉重的脚步,还没出门,大夫又补充说,“办下住院吧,这种病必须及早治疗;否则她对你的误会越深,就越难康复。”
我没有说话,只是含着眼泪出了门,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外等候的夏姐;那天她披着白色的大衣,还是我给她穿上的;脸上没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