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多年的世界观掳走,那跟方毅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过这些,我掏出电话,打给了大冰;电话里,我问他说:“离开港城了吗?”
因为我的事,大冰的心情也不好;他回我说:“在我哥家里住着呢,事情没解决完,我哪能把你抛下?!”
深吸一口烟,我把烟雾用力吐进飞扬的大雪里说:“你过来一趟吧,夏姐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咱们一起把她送医院,查查是什么情况。”
听了我的话,大冰沉默了许久,最后语气沙哑地说:“兄弟,能挺住吗?”
“嗯,咬牙也得挺着,现在我是夏姐唯一的指望,谁都可以逃避,但我不能。”挂掉电话,我哈了口寒气,生活再难,也得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