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渺茫,变得失去希望。
大约一个多小时候,刘工面色红润地回来了;推开门,他看到靠在床上的我,表情一愣说:“怎么还没睡?”
我摇头一笑,很多心事,也不方便跟他讲;我就说:“刘工,吃的什么快餐啊?这个点儿了,还能有买饭的?”
刘工往床上一坐,特满足地支起一根烟说:“就是这个时间,旁边卫校的女生,才出来卖快餐;怎么?你也想吃?”
我摇头说:“都要睡觉了,吃多了对消化不好。”
可刘工又是一愣,接着一笑说:“小欧,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我吃的快餐,可不是你说的那个快餐。”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狐疑地看向了他。
刘工脱掉鞋,盘腿坐在床上,又深深吸了口烟说:“卫校有不少女生,夜里都出来勤工俭学;呵,其实就是卖的,干一炮三百;要是想打野战,可以到她们学校的篮球场,或者小树林;不过野战比较贵,一炮五百,但这钱花的值,毕竟很刺激!”
刘工越说越兴奋,后来直接把烟掐了又说:“你想想,我一个大老粗,在人家学校操场上干女学生,这就跟做春梦一样!”一边说,他又给我递了个眼色,“你要不要去?我请你,卫校女学生细皮嫩肉的,而且特别紧,跟个小吸盘似的,保准你爽翻天!”
“真的假的?!”听了刘工的话,我都震惊了!其实这种事情,在职专和大学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刘工用亲身经历给我一讲,我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见我满脸好奇,刘工看了看手上的表,又忙着穿鞋说:“还不到十点,现在过去,还能再干一炮;她们11点关宿舍,太晚的话,就叫不到人了。”
我忙不迭地摆手说:“刘工,今天就算了吧!都累一天了,也没那心思。”
听我这样说,刘工又把鞋子放下,长舒了一口气说:“那行,改天带你过去,包爽!”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都四十多岁人了,没想到精力还这么旺盛!靠在床边,我点上烟,深深吸了几口,心里却不自觉地担忧了起来。
既然卫校这边,有不少女生出来卖,那朱老疤爷俩,还会去做强暴这种事吗?如果他们花钱解决,我还怎么抓他们犯罪的证据?
深吸一口气,我看着刘工说:“师傅,咱工地上的民工,都到这边找学生解决吗?”
刘工往床上一躺,摆摆手说:“他们哪儿有这闲钱?!能出去逍遥的,除了我和几个负责人,也就是朱老疤爷俩了!”
“什么?”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