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说到这里,毛子嚎啕大哭;我抿着嘴,特别难过地看着他,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治病,他能有什么罪啊?
我说:“毛子,不行就别干了,错一次不要紧,不能步步错!”
“可这个时候不干,我一分钱都拿不到啊?他们开得钱很高,一个星期就能挣一千!”毛子含着眼泪,满脸地不舍。
一旁的大冰,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一拍桌子说:“别他妈干了,不行我这就回家,管家里那个男人借点!”大冰的继父,是他心里的底线,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跟那人低头的;而如今,为了兄弟,大冰也是豁出去了。
听了大冰的话,毛子猛地扑进大冰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身上抹;大冰皱着眉,推开毛子说:“你那是个什么吊公司?他们这么干,就不怕被查出来吗?”
毛子压着哽咽说:“他们就是个二道贩子,一边倒手符合国标的钢筋,一边又低价进一些残次品;等找好客户以后,他们拿着产品合格证,却混着给人家送。而且钢筋这东西,一旦被水泥糊起来,谁知道是好是坏?!”
我咬着牙,生意做到这份儿上,也是没谁了!抓起桌上的啤酒,我狠狠灌了一口,因为夏姐也是干建筑的,我怕那些混蛋,回头再跟夏姐做生意,就问毛子说:“你那公司叫什么名字?”
毛子抹了把眼泪说:“军瑞钢材批发有限公司,老板是港城当地的,应该有不少关系;而且那人,一看就痞了吧唧的,咱们最好不要惹事。”
“军瑞钢材?”听到这个名字,我赶紧掏兜,拿出一张名片看了看;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顿时涌上了心头!我说,“毛子,你先不要急着辞职,帮我办件事再走。”
毛子和大冰同时一愣,我就说:“你们那个钢材,是怎么混在一起的?知道这事儿的人多吗?”
毛子摇头说:“公司本来就没多少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老板的亲信;钢材掺假这种事,他们也不让我们外人参与,我们只负责对外销售。”
“那你能拿手机,帮我拍一些画面吗?”讲到这里,我紧紧攥着毛子的手说,“兄弟,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几乎关系到未来的命运!如果你这事儿办成了,大冰也不要去求他后爹了,你母亲的医药费,我给出!”
听到我这话,毛子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唯唯诺诺地说:“医药费的事情,咱们还是一起想办法吧,你家也没什么钱;至于拍他们掺假的事情,我尽力吧,反正我在公司不起眼,混到那个车间里,应该不难。”
得到毛子肯定的答复,我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