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板凳过来,坐在我旁边说:“你感觉怎么样?头疼吗?”
我摇摇头,努力朝她挤出一丝微笑,她却捂着嘴,乌黑的眼眸里溢出了泪;“小欧,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愣说:“对了,这么多天不见你人影,今天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忍着脑袋的疼痛,我尽量微笑着说:“我们学校今天放假,其实我还能早来一会儿的,只是不放心我妹妹,后来我一直把她送上火车,才过来的。”
听我这样说,她却怜惜地摸着我的脸,含着眼泪说:“来得一点都不晚,只是我却害你受了伤;小欧,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摇头,抿着嘴说:“你对我那么好,还对我妹妹的事情那么上心,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说完,我侧了侧头,又有些胆怯地说,“姐,大军说这事儿没完,他回头会报复我吗?”
那时还是学生的我,还是挺怕事的;因为家里穷,也没有关系,从小到大,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我一般不敢轻易招惹别人。
听我这样说,夏姐抹了把眼泪,紧紧咬着牙说:“他敢?!等明天离了婚,我和他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如果将来他敢对你怎样,我在海军和警局里,都有熟人,绝对让他好看!”
听到“海军”两个字,我心里又是莫名地一痛,因为我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跟她甜蜜合影的那个帅哥。
“行了,你睡会儿吧,什么都不要想,万事都有姐姐在呢!”她看我脸色不好,就轻轻摸了摸我额头,又拍打着我的后背。
那时虽然受了伤,但被她这么温柔的对待,我心里还是蛮幸福的;只是这种幸福,能长久地保持下去吗?
第二天上午,我身体恢复了不少,虽然脑袋还有些阵痛,但没什么大碍了;当时夏姐给大军打了电话,让他到民政局门口见面。临走的时候,夏姐让我在家里养伤,但我特别不放心大军,生怕中途又出什么幺蛾子,最后就跟夏姐一起去了。
到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大军已经到了,当时他正靠着车抽烟,见我们过来,他把烟头一扔,竟然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夏姐一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把我挡在了身后;我拉了下她胳膊说:“姐,没事的,民政局门口,他不敢胡来。”而且当时就他一个人,论单打独斗,我也不怕他。
“那个…你叫小欧是吧?!”他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头上的纱布,接着一笑说,“昨晚我下手重了,对不起啊!医药费花了多少钱?回头我给报了。”
我一愣,他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