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儿身子带骨剖开晾干做成的。表面布满细密的纤维纹路,黑黢黢的表皮泛着油光,凑近能闻到奇特的焦香,还混着某种草木的辛气。
东西一入手,我的肠胃立刻条件反射式的“咕咕”作响。我实在是饿极了,顾不得讲究,隔着火堆,在祖师尧对面坐下就啃。
肉干一入口,意外的鲜香在口腔内炸开——表面干硬,内里却带着奇异的韧劲,越嚼越有股子甘香。
喝酒吗?!祖师尧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里却满是促狭。
我猛地想起来,上次就是在这树林边,喝了祖师尧泡的蛇酒,我莫名其妙地就泄露了弥勒堂地宫的秘密。
不不不。我一边啃着肉干,双眼一边警惕地盯着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拒绝了。
我三两口啃食完手里的肉干,意犹未尽地舔着指缝,不好意思地望向祖师尧,问道:还有吗?!
祖师尧二话没说,直接又抛过来一块。
我接住第二块肉干后,忍不住追问道:这是什么肉啊?!怎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