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暗褐色。血渍的边缘有些模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变故。
我轻轻地翻动着符纸,符里的纹路印迹仍在,却像是被时间悄然侵蚀一般,颜色比之前暗淡了一些。虽还能辨识,但已不似从前那般清晰。反而是符纸外的点点血渍,触目惊心,让我的心揪得更紧了。
对于神鬼之说,我不愿多加评论。钱进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几天时间过去了,曹永兴身上仍然没有出现正常死尸应有的尸斑,皮肤肌肉仍然富有弹性,或许人真的还活着,所以坚持没同意把人送往殡仪馆。
当时,王思远的手一碰到曹永兴,我肉眼可见地看到曹永兴心口突然鼓了一下,虽然人并没有其他的反应,但是我一摸脉搏,心跳已经恢复了。
我们连忙把他们两个人紧急送往了医院,又带着人连夜赶到了这里。钱进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们今天上午实际上是从东来镇出发的。
东来镇?!我疑惑地看着钱进,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钱进说道:因为这里已经是东来镇的地盘,我们查了一下那辆农用车,车也的确是东来镇的,但是车主昨天在清水镇拉沙,晚饭时把车停在清水镇的路边,人就去吃饭了,等他吃完饭回来时,发现车已经被盗了,他当时清水跟东来两边的派出所都报了案。
我们原本打算到清水镇查下这辆农用车的情况,顺便看看能不能把你给取出来。哪想到,一来就发现省厅刑侦处的赵中华居然也在这儿。
呃?!钱局,等等等等!我打断钱进的话,问道:不是唐祥智给你打电话让你专门来取我的吗?!
钱进脸色古怪地看了何哥一眼,没有说话。
咳!何哥的情绪似乎缓了过来,他轻咳一声,神色同样有些古怪地看了钱进一眼,这才说道:昨天晚上我跟王思远一出来,就找了个公用电话,按照你给我的号码,打给了唐处长。
他当时怎么说的?!我想起了昨晚孟所长拨打唐祥智电话后说的那些话,有些好奇他又是怎么跟何哥说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哥问道。
呃——。何哥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他只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看来,唐祥智跟孟所长说的字数还要多点。我扭头好奇地问钱进道:钱局,唐祥智跟你打电话怎么说的?!
唐处长——。钱进面色愈发古怪起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他根本没有给我打电话!
啊?!他没有给你打电话?!我顿时一愣,看着钱进一时间没有回过神。
呵呵!钱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