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样的女子,若不是她是来给枕儿看诊,我们存了一份希望,绝对不会允许她入威北侯府。”
威北侯夫人最龗后几句说的斩钉截铁。
就连一旁听着的左庭宇眉头也忍不住紧紧皱起:“娘,你怎么能这样说柳三姑娘。她虽然经常在外面走动,可都是为了治病救人,而且她现在还是大夏第一个女医官,如此女子,看重还来不及,你怎么能这么说。”
事实上威北侯夫人一般情况下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可似乎到得对柳蓉的态度就是莫名的宽容不起来。这会见自己儿子也帮着柳蓉说话,不禁眉头竖起,气的快速开口:“你懂什么,女子就应该在家中本分。相夫教子才是。柳蓉这样的女子,是违逆了祖宗规矩,以后会叫家人遭灾的。而且不好好呆闺中,和男子如此接触。我看说不定真如外界传言的。早就非女儿身。若不然怎么又通过永城郡主的口,还说女子洞房无落红是正常的事情呢!”
左庭轩面色瞬间难看:“姨母,柳蓉一片好心却被您说成这样。若是早知龗道如此,我就不会去同柳蓉开口了。”
“表哥,是你求的柳蓉来给枕儿看诊的?”左庭宇不禁开口询问。
左庭轩点头:“是我去提了,柳蓉转日才来的。”
“可她来了倒好,优待没有,一个个都如同防贼一般的防着她,她好心好意给枕儿用药,却被一个丫鬟和一个掌事妈妈侮辱!若不是她有心要给枕儿救治,这会恐怕早就挥袖离开了。”
左庭轩说着微微一顿,却是再次看向威北侯夫人,这次表情异常的严肃:“姨母,既然您这么看柳三姑娘,我也不再如此厚脸皮求柳三姑娘继续照顾枕儿,要柳三姑娘口中的三成保住枕儿性命的机会。”
“与其让她在府中受辱,最龗后放弃给枕儿看诊,叫外人知龗道笑话威北侯府恩将仇报,还不如我直接让柳三姑娘离开。”左庭轩说着微微一顿:“为了赔罪,我也搬离威北侯府。不再继续叨扰姨母您。”
威北侯夫人面色变得难看,左庭轩可是她姐妹临死托付给她的,她一向当亲生儿子看待,却不想闲着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左庭轩还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为了答应自己死去姐妹的诺言,一定给左庭轩找个好龗的,她也不会如此忌讳柳蓉。
左庭宇听着左庭轩的话,也忍不住对着威北侯夫人开口:“娘,您怎么能这么过分,柳三姑娘这个好龗的姑娘,您怎么能这么说。不说其它,就单单柳三姑娘好心过来帮忙,我们就不该这么恩将仇报。更何况柳三姑娘待字闺中,万一因为您今日的言语,毁了未来,我们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