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也算不到个人头上。
况且,大唐这会提倡尚武。
别说乡野之地了,就是长安地界。
有时候两家书生辩论。
你子曰,我诗云。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时候。
这时候就要比试一方了。
比试什么?
君子六艺,有一项叫射的。
然后两家书生个字抄一把弓,就这么当街对射。
有时候一个运气不好,被当场射了一脸。
那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不过这种一般是死不了人的。
有的比较莽的,两人直接面对面近距离击剑。
一方拔出腰间配剑,大吼一声,“我爱真理!”
另一方也抽出腰间横刀,大吼一声,“我爱自由!”
然后两人就干了起来。
这种死人的概率就大了许多。
但这些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想当年,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这些人,哪个不是一手拿着论语,一手拿着刀剑,一路走过来的。
贞观年间,没几个文官是没砍过人的。
所以,整个大唐,连文人都是这种尿性,更别说其他人了。
私斗,火拼,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事。
偶尔死伤几个人,一般也是赔偿了事。
除非是蓄意谋杀之类。
就可能要偿命了。
李牧这些年来,也算进入了角色,所以也没多大感触,只是顺嘴问了一句。
“你没自己下场吧?”
“没有,花钱找人了。”
“嗯,那就好,后续有什么困难尽量别搞出人命,如今郑家已经和我在一条船上,有事找他们处理,他们是地头蛇,会办的比我们漂亮。”
“好,小弟听哥哥的。”
李牧拍了拍他肩膀,继续说道。
“令武兄,接下来,我们要着重布局洛阳以及河南道,但我不便长时间呆在洛阳,很多事就要仰仗令武兄了!”
“谢哥哥器重,小弟一定全力以赴。”
本来吧,单靠柴令武,李牧是不太放心的。
但现在有了郑家,双方互相监督,李牧倒是放心了。
“洛水那边的棉纺工坊也要抓紧些,最好赶在冬天来临之前。”
“小弟省的。”
“对了,房俊那边是怎么个回事?”
李牧至今都没想明白房遗爱这小子究竟是哪根神经抽抽了。
非得跑来洛阳河南跟他抢地!
图什么?
只见柴令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