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人擦干拿浴袍包裹严实放到洗手台上坐着,拿柜子里吹风机准备给她吹头发时,忍不住以指刮刮她鼻尖,故意逗她,“叫声老公,我可以考虑考虑。”
“老公。”
“”
江应天插电的手顿了顿,弯腰对上她眼睛,“再叫一次。”
徐烟清泠泠一双眼睛回视着他,抿了抿唇,破天荒的在此事上有求必应,“老公。”
江应天挑眉“再叫一次。”
“老公。”
真是好家伙。
结婚十年,江应天也不知为何,自己老婆对“老公”这两个字总有种莫名的羞涩,平时他也就只是在两人恩爱调情时故意逗她能听见两声,余下她清醒时候是真不太容易能听她如此叫的。
今天是怎么了
“小墨也想有妹妹呢。”
徐烟指尖慢慢悠悠的划着他浴袍领。
江应天无奈捉住她捣乱的手指头,免得自己忍不住再把刚给她穿上的衣服扯下来。
“我怎么没听他说过”
“你没听过不代表他没说过呀。”
“”虽然不那么有可能,但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那”徐烟看他试探问,“万一哪天我怀孕了,你会让我打掉吗”
江应天皱眉,“怎么可能”
徐烟不动声色的,悄悄松口气。
江应天没发现她的小表情,将她头上的干发帽摘了,无奈,“小脑袋瓜天天想什么呢”
再说,他能把这个“二胎”推五年,他也就能把这个“二胎”推一辈子不是。
徐烟在吹风机的嗡嗡声里,拿眼睛觑着身前认真给自己吹头发、十年如一日疼爱,宠爱着自己的男人。
忍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唇凑过去,亲亲他,“江应天,我爱你。”
“”
江应天怔了下,随即把吹风机扯掉丢进洗手池里,将人重新抱起来往浴室外走,喃喃道,“不吹了。”
反正一会儿湿了洗还得再吹。
又是一年蜡梅季。
烟天山上,漫山遍野的蜡梅,寒香阵阵。
温室里亦是。
这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是江应天满四十一岁的日子。
他看着徐烟b超单上的“单活胎”三个字。
人直接呆在原地。
反应和六年前他知道她怀江墨时可谓是一模一样,甚至连话说的都一字不差。
“怎么会呢我们不是一直做着措施的吗”
徐烟的反应,自然也和六年前时一样心虚。
瞅着他皱皱鼻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