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样?要是他不出来露露脸,迟早会给人猜疑!”
武媚娘苦笑一声摇摇头,钱羽馨的担心她自己何尝不是?可这有什么办法?如今长乐早不知道混进多少外围探子,要是丁不二不出去溜达,势必会引起别有用心之人猜疑,到时候恐怕是得不偿失了!
武媚娘她们在这里担忧,而远在洛阳路上的秦寿更是纠结无比,熬了接近一天颠簸的马车,震得晕晕入睡的时候,终于来到大唐第二大城市洛阳。
“寿哥儿,洛阳到了,我们进城吗?”
黑牛策马停下马车,眼看日落黄昏快要关闭城门,进城肯定要搜查,这一搜查无疑暴露了马车里的秦寿,到时候秦寿秘密来到洛阳的事就功亏一就传开了。
“不,我们到城郊外河岸,会有人接我们进城!”
秦寿想了会果断拒绝黑牛不现实的想法,这样进城无疑是暴露踪迹,还好早已有事先安排,趁夜摸黑混进洛阳城。
“好吧!”
看了眼洛阳城人头汹涌进城,黑牛叹息一声又要奔波一阵,依照秦寿的安排,策马绕开官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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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之中,黑牛哆嗦着身子骨在马车旁转悠,周边森林、庄、田野全笼罩黑暗之中,形成一座无情的监狱,将一切牢牢地禁锢起来。
‘怎么还没动静?冷死人了!’黑牛在河边拼命跳脚,试图驱赶夜里的寒风,流畅的河水哗哗作响,可河岸面一丝动静也没有。
早知道这么受罪,黑牛打死也不跟来了,有城门不能光明正大进入,却跑到荒郊野外吹冷风,又冷又饿刺激下黑牛寒颤连连。
“来了,生火!”
“啊?哦,好!”
秦寿忽然从车厢里走出来,莫名其妙一句来了命令黑牛生火,早已冻僵的黑牛哆嗦着僵硬冰冷的双手,拿出火镰拼命敲打冒出火星坠落松树毛。
一刻钟过去,当黑牛点燃松树毛的时候,平静的河面出现船桨划水声,黑牛借助松树毛短暂的火光与温暖,隐隐见到一艏渔船慢慢朝这边划来。
“在下喻敨,见过将军,迎接来晚还未将军恕罪!”
渔船靠岸的时候,一名三十多岁平民服的中年人跳下渔船,走到秦寿面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主动认错自己迎接来晚。
“嗯,喻工头无需多礼,进城在说!”
“是,将军请!”
秦寿没有责怪之意,喻敨松了口气站起身来,一手示意秦寿与黑牛上渔船,他自己跑到马车那边,把马车隐蔽好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