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不仅没让我头脑混乱,反而更加清醒了!那天晚上,我忙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我才迷迷糊糊爬到床上,蒙头睡了一觉。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四天;当时我身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走路、上厕所,也和正常人差不多;策划的工作,已经临近收尾,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了很多。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把电话打给了大头;疗养中心前面的那块地,必须得拿下来,李恩旭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王炎做不到!
电话里,我把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的计划,跟大头详细地说了一遍;大头就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说:“放心吧,那群狗日的,捅了我兄弟,以为这事儿就完了?必须得让他们出点血!”
聊完之后,我和大头在工地碰了面;当时他穿着西装,带着黑色的眼镜框,手里夹了个皮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乍看上去,倒是有点流氓律师的味道。
见面之后,大头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搞他们!”接着我俩就直接进了胡同。
沿着胡同往里走,我刚好看到,先前那个钉子户家的大胡子,正在门口买豆腐;我就朝他说:“哟!大哥,还没吃呢?”
他抬头一看是我,提着手里的豆腐转身就往家走;我和大头跟在后面,就在他要关门的时候,我伸脚一挡说:“怎么?捅了我一刀,想不认账?!”
“你!”他有些愤怒地看着我,“捅你的人不是我,你找我没用!”
“那你就别心虚!不是你你跑什么?”我狠笑着说,“请我进家里坐坐吧?”
他眼睛转了两圈,最后点点头说:“进来吧,但我跟你说,我不知道是谁捅的你。”
我一笑,没说什么,就跟着他往家里走;进去以后,我四下打量了一番,他家里挺穷的,家具还是八、九十年代的那种;不过让我诧异的是,客厅里竟然摆了一台崭新的电脑,和一台电冰箱。
看这样,应该都是刚买不久,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在最近这段时间,突然得到了一笔钱;不然像他这种家庭,很难一下子买两台家具。
坐下来以后,我敲着桌子说:“跟我讲讲吧,金胖子给了你们多少钱?”
听到“金胖子”这名字,他的脸突然抖了一下,随即又说:“什么金胖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知道这么问,他不会承认;但从他的反应上,我已经猜出了大概;转过头,我看着大头说:“姚律师,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你给他们算算,捅我这一刀,要赔多少钱?”
听我这样说,大头赶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