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上是有机会与大秦铁骑相抗衡的,然而廉颇坚壁不出的做法却让赵王丹极为不满。
你这不是在打仗,是在白白挥霍国库!
更何况长平的战事还况日俱下,一点一点被秦军侵蚀,这是赵丹所忍不了的。
大不了硬生生打一仗,也比现在好!
“不妥!”楼昌站了出来,皱眉道:“王上乃是君王,岂可置身于危险之中?”
“况且此时秦军连连胜仗,士气正盛,微臣认为亲征无益,不如……重金与秦国议和!”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荒谬至极!”相国蔺相如第一个站了出来。
“长平之战打至如今,又怎能议和!廉颇将军坚壁清野,以逸待劳才是真的正确打法,楼大人莫非比廉将军更懂战争否?”
竟然要与秦国议和?
蔺相如只觉得这些人简直是昏了头!
赵王丹之弟,平阳君赵豹却反驳道:“蔺相国这是何意?
长平之战历经如今,劳民伤财,且胜望渺茫,与秦国议和停战,乃是我赵国保存实力的最好方法!”
“难不成蔺相国是想王上御驾亲征,将性命置于险地?”
二话不说,赵豹直接给蔺相如扣上一个意图弑君的大帽子。
楼昌也道:“在下确实没有廉老将军懂得战争,可在下也听得有人议论。
说秦军实际上并不怕廉老将军,害怕的乃是在金榜之上力压六国,打得武安君白起毫无还手之力的马服子赵括!”
“若不议和也可,微臣认为王上可遣马服子为主将,换下廉颇!”
“你……”蔺相如气得快吹胡子瞪眼,快要说不出话来。
“小说家说书人的胡编乱造之语,也可相信?楼大人的脑子是进了水了吗!”
“马服君在世时曾与老夫说过,其子赵括善言兵书,然而兵书者,死地也!战争岂能是读了几本兵书就能灵活运用的?”
“大王若是仅凭小说家编造的区区虚名来任用赵括。
就好像用胶水把调弦用的琴柱粘死,然后再去弹琴那般可笑!所得的结果,唯有线断而无声!”
”呵,”就在这时,纵横家郑朱站了出来,嗤笑道:“蔺大人觉得马服子金榜第一是虚名,那在下怎没见蔺大人登上金榜力压六国,夺取仙缘?”
郑朱不愧是牙尖嘴利的纵横家,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杀伤力极大,差点没把蔺相如气个半死。
“哇呀呀……气煞老夫,竖子不足与谋!”
“若换赵括为主将,赵军必败!”蔺相如猛地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