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谓人走茶凉,江佐在艺术团里属于年纪轻而辈分高,加之又是男旦,往往受到了一些年轻人的排挤。
所以江佐现在也不往那边活动,基本上就在家中的舞蹈室里练一练,偶尔跟一些野团走走穴,在戏曲这一块的前途,基本上是暗淡了。
毕竟戏不是靠一个人就能演得出来的。
一个人就算再厉害,那也无力回天。
“人终有万般能耐,可也难敌天命。
既是天命,我江佐,最起码有你们,早就够了。”
江佐的话才说完,晴空就不乐意了,气愤道:“为什么不和我说啊,你当不当我是你兄弟?
等会就脱离那个臭烘烘的艺术团,我直接让天蝶给你拉支队伍去跟他们打擂台。
我倒要看看,那帮成天嚼舌根的乐色到底有什么本事?”
不只是晴空生气,连陶燃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前世的情况和江佐相似,本以为两人所面对都是“天灾”,却不想江佐遇上的却是“**”。
“江兄,今夕是何夕,今戏又是何戏呢?”
(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在的戏曲又是什么戏曲)
一句话,把江佐给问懵了。
看似简单,但一般人还真就回答不出。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