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苍凉壮丽的沙漠和远处绵延起伏的远山。
猎猎的风声在耳边回荡着,简卓然感觉到,自己的手突然被身后的人握住。
是霍峤。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还怕吗?”
简卓然:“……”
刚才自由落体的那几十秒真的很可怕,但现在,跟随着降落伞这样慢悠悠地往下降……还真挺好玩的。
简卓然试图扭了扭头,发现扭不过去,也看不见霍峤。
虽然她刚才吓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可跳伞,的确是刺激又好玩。
难怪这种少则几千多则几万、死亡率还不低的运动,居然有那么多富人热衷了。
她问霍峤:“除了这样跳,你们这种人还有什么变态新玩法吗?”
听见这样孩子气的问话,霍峤忍不住弯唇笑了,“还有很多。”
比如说,攀登到珠穆朗玛峰顶端,从八千米的高度一跃而下;又比如说,身着翼状在空中滑行。
还比如说,乘坐热气球和升空舱,上升到近四万米高度的平流层,在平流层一跃而下,相当于是从太空往地球跳伞。
简卓然一听,立刻紧张得捏住了他的手,“你不会也想去吧?”
霍峤说的这些极限运动,一听就属于“外国为什么人少”系列和红牛的“我出钱你玩命”系列的危险操作。
听见小妻子的质问,霍峤弯唇笑了笑,并不否认,“本来的确是有这个打算。”
简卓然:“?”
霍峤淡淡道:“三十岁珠峰跳伞,三十五岁翼装飞行,四十岁平流层跳伞。”
原本这是他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其实霍峤对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太多的牵挂和羁绊。
等到他四十岁的年纪,爷爷应该早就离开了,所以即便尝试这样的高风险运动,也没什么关系。
简卓然一听,没想到狗男人居然也是个酷爱作死的,当下便大惊失色道:“那等你死了的话,我就拿你的钱去睡小鲜肉,每晚换一个,夜夜笙歌。”
霍峤捏了捏小妻子的手,轻笑道:“你休想。”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霍太太,我现在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和珍惜你的一样珍惜自己的。”
因为敦煌当地的拍摄还在进行中,所以当天下午,霍峤便带着简卓然回了当地。
还是回节目组给她安排的那间酒店里。
一进旅馆房间,霍峤便将人给抱着按在了房门后亲。
这一回,这位大少爷十分轻车熟路地将人抱进了浴室里,然后等箭在弦上的时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