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哀嚎了一声歪在桌上。
“小姐可是在想将军?”巧儿往如意的莹玉杯中添水,侧着脸问道。
“好没良心,男人好没良心。”如意拽着巧儿一截袖子,撇着嘴角道。
那日成都身上不适,她这几日一直盼着,就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连个信儿都不传出来,如意忧心参半,夜里睡觉都不安稳。
话音刚落,如意就见巧儿用力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后别过脸去:“茶水凉了,我给小姐换一壶去。”
“......”
如意听着巧儿凌乱的脚步,疑惑着用手背贴了下杯壁。
茶水滚热,烫的她个激灵。
从宇文府回来,已经过了四日了。
宇文成都整日将自己光在屋子里,谢绝见客。
整个将军府都知道,那日将军回来时,面如寒冰,眸含幽风。
第二日,小厮洒扫的时候发现,将军院里练武用的实木桩,在泥土里断作三截。
众人不敢大声出气。所以等如意又摸到将军府上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天降甘霖般的欣喜。
“他好像...心情不太好。”陈彪守在门口,嗫嚅道。
“为什么?”如意蹙着秀眉,盯着紧闭的房门。
“因为娇娘...”
“?”如意眉头紧锁,眼神刀子一样的扫过陈彪。
“不,不是郡主想的那样。娇娘不是年轻女子,是他母亲当年的侍女。”
如意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陈彪咽了口口水,缓缓道:“当年夫人入府的时候,连个贴身侍女都没带来,娇娘还是宇文化及那老头子亲自指派给她的。”
“夫人和老头子感情还不错,过了不到一年就有了宇文成都...后来夫人故去,娇娘被老头子收进后院,做了侍妾。”
“我知道的都是宇文成都讲给我听的,我也没见过夫人本人。”陈彪黯了语气:“除了宇文老头子,这世上见过夫人,还看着宇文成都长大的,唯有娇娘一人。”
如意默然。
她从未在成都口中,听过有关母亲的丝毫,更别提做侍女的娇娘。
京中传闻宇文化及对亡妻用情至深,这么多年连个平妻也未曾立。可对于这位亡妻身世家境,却只字未提。
可纵是平民之家,也不至于出嫁连贴身侍女都不带一个。
如意望着沉寂的门,一时间有些紧张。
如意曾问过母亲,成都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晋王妃有些茫然,而后晃了晃头,感慨道:
“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