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无数次水之后,如意终于忍无可忍的将人摁下,强迫他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看着。
纤指一边灵活的和面,一边哄他:“别气别气,古人都讲了君子远庖厨。人总不能十全十美,又能上战场杀敌,又能洗手做羹汤,对吧?”
“若是你都会了,要我干什么?”
如意手下轻快,两指一捻便是一个圆滚滚、白胖胖的面团子。在原木色的案板上,乖巧老实的排列着,看上去甚是好看。
宇文成都心中微动,哑声道:“要你当宝贝啊。”
声音又哑又轻,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然后热鼓鼓的就窜进了如意耳膜,冲得她耳尖都泛起桃色。
如意抿着唇,将面团往案板上一摔,回头嗔看他:“谁教你的,陈彪还是谁?学会油嘴滑舌了呢还?”
宇文成都轻划了两下鼻子,不敢说话。
他眼看着白嫩的面团子变成了匀称劲道的一条条面,在小姑娘的纤手之间滑动,拉伸。不时有
面屑滚落,沾到了如意袖上,衣裙上,下巴上。
如意端着面团,向着宇文成都扬起一只胳膊,吩咐道:“帮我把这支水袖挽起来,它要滑下去了。”
宇文成都望向水袖下面的一截藕臂,白嫩的像是刚长出嫩芽的枝桠,颤巍着散着热气。又娇又嫩,几乎一用劲就能掰断。
宇文成都眸色霍然暗下。
如意不知晓男人正在脑海里编排着掰碎她手臂,见男人愣神,喊道:“帮不帮吗?”
因为水袖将滑,声音里掺着些急切。又因为嗓音酥软,说出口的话像含着蜜糖,又甜又软的有点撒娇的味道。
宇文成都心下一动,长腿一跨就来到小姑娘身边,为她轻挽水袖。
男人粗粝的指腹擦过皮肤,如意轻轻抖了一下。
宇文成都勾了唇角,故意将视线看向锅里,问道:“这做的,是什么面?”
“鸡丝阳春面。”如意有些得意的向男人扬下巴。
“真好闻。”宇文成都贴近小姑娘,能看见她莹白的小脸被水汽蒸得更透,白里映着一点红,像工匠私藏的暖釉。
“可是做的两人份?”
“是呀。”不然你吃面,我光盯着你吗?
话语在如意脑子里打了个转,出口变成了逗他:“是呀,剩下留着你晚上吃。”
“好。”宇文成都点头,没有半刻迟疑。
如意盛了面,听了这话差点没端住:“逗你呢,当然是我也吃一点。面剩了就变成面坨坨了,这还怎么吃?”
“也好。”
宇文成都在桌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