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位是金参子,是个郎中。”
“这是如意。”
宇文成都端坐马上,言简意赅的介绍。
要不是金参子在面前,如意都想瞪他,这也太言简意赅了,没礼貌。
如今外人在场,只好得了空再管教“内人”。
遂向金参子弯了眼角,笑道:“金前辈,久仰大名,总听成都提起您。”
金参子看着面前仙子一样的小姑娘,笑颜如花,那神态自然至极,显然是对成都依赖已久。
于是收起了成都拐人家姑娘的小九九,估摸着这是铁树开花让他碰见了。
“如意啊,真是好看!今年几岁了啊,跟成都好了多久了啊,我咋都没听见个风声呐?”
还没等小姑娘回答,成都抢声道:“意儿,我疼...”
“疼啦!再忍一忍哦,我们都到了。前辈,可否先帮成都治疗伤势,往后我再慢慢的全告诉您。我们刚才再猎场被人埋伏,成都受了箭伤。”
金参子看宇文成都那个狗腿的样子,眼睛瞪的像灯笼。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宇文将军居然会说疼了。”
“快滚...搀进来,我替你看看。”末了又看了看被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心疼的大男人一眼,硬生生的将脏话吞了进去。
成都下了马,就歪着身子靠在如意身上。
如意想定是骑马颠簸着了,估计刚才还强忍着陪自己说笑。这一下马,这男人分明就像是被抽了全身力气似的。
这么一想更心疼了,任由他靠着,还忧心着他累不累,疼不疼。
金参子回头一看,都不敢想这一脸小人得志样子的人,是宇文成都。不好了不好了,莫不是狗逼的徒弟出了什么事情,被人夺了舍吧...
好不容易将人弄进了屋里坐好,如意又被金参子取来的铁器吓到了。
剪刀,镊子,火烛,还有一堆她不认得的精细东西,码成了一排。
如意被这些东西渗出来的冷气吓得一抖,一想想这些都要用在成都身上,登时冒了一身冷汗:“这,这这,都是要用的?”
“是了,我看了一下,这小子的伤口虽深,好在箭上没有毒,就是皮肉筋里,生挨疼痛的事了。如今清除一下箭头铁屑和伤口碎肉即可。”
如意有点想捂住嘴,怕自己过会儿叫出来。
“你可有要求?”金参子问。
这个宇文成都,他了解得很。从小到大练武跟不要命似的,受了大伤也对自己要求严得吓人。每次给他治伤,他都得询问
——怎么能以最快的办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