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图谋,我如何能信?”
成都转过身去,踱步到窗边,将视线放远,又道:
“我想了许久,郡主一有权势地位,二不缺金银钱财,到底是图什么?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郡主喜欢玩罢了,郡主可能是想要玩伴罢。在京城时,总与我来逗郡主解闷,带郡主出府,用自己的动心试探,来换郡主欢心。”宇文成都的攥起的拇指与拳头,不停摩挲。
“到了陇西,我不在郡主身边,郡主便要找个新的玩伴罢。”
“你觉得,我是那种玩弄感情为乐的人?”如意听到他一口气说这许多,她又不知从何处起给他解释,腿都有些软了。
但是听了这句话,把本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都气的蹦了出来。
“宇文成都!你有没有点良心,我那么多的真情,那么多的与你亲近,都喂了狗吗?!”
“说到亲近,便就是我想问郡主的第二件事了——我听闻在陇西,郡主过的也是有滋有味,也与李世民李公子亲近不少啊。”
“我何时与李世民亲近了?我躲都...”
“还要如何亲近,搂在一起执手弹琴还不够亲近?那郡主告诉我还怎样算亲近?”
“我何时...”想起那次在琴坊偶然相遇的片刻插曲,如意想不明白,成都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知道了,“你怎会知道...”
“我若不知道,定然还每日蒙在鼓里,沾沾自喜以为郡主你,对我情根深种呢。”拳头攥的太紧,纵是指甲修剪平整,也没少掐进皮肉里。
“这下郡主知道了,到底是谁人作为更让人误会了吧。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前一天对着我天真无邪的说什么‘同我一起走江湖’,后一天就能与别人一起弹琴玩乐了呢;为什么那时候还能忍着磕磕绊绊去为我取水擦拭伤口,而后就能按着自己的计划去套路别的男人呢?”
握紧的拳头松开了,无力的手掌去捂住胸口,宇文成都觉得,自己好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