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宇文将军站的像跟松一样,正所谓“你见过松树讨老婆的吗?”
人冷得像冬季里的松柏,心情好的时候凑上来的官家小姐,他还能客气几句再把人请出去;心情不好的时候门都别想挨,也没人敢挨。
硬挨也不是不可,宇文将军的掌风和名声一般响。
据吃了闭门羹的哪位小姐描述——“这宇文将军啊,凶人得很,我还没进门身上就像生了冰爽。俊虽俊,要不起要不起。”
纵观宇文将军弱冠近几年,有瓜葛来往的,也只有我们如意郡主。大家本是围成一个圈看好戏的心态了,谁成想这圈中人换人了,惊得众人这热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郡主,郡主莫气。我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宇文将军出征前几日还跟郡主你...那般...呃...”
巧儿顿了顿,努力的想那个成语。
“耳鬓厮磨...如今回来还没进咱们府的门,就被什么舞姬勾了魂。呸呸呸。”
如意确实没反应过来——上一辈子,也没有这一幕。
他,要纳那个舞姬了?被勾了魂,何等姿色的舞姬,能勾了宇文将军的魂?
这一刻的如意,却是顿感恍惚,却也恍惚间还是那个豆蔻年华,嚣张跋扈,并未经历后来如此多波折的如意。
顿时气从丹田升——“好你个宇文成都,我前几日忧你性命,整颗心一直悬着,这才刚落地,就在这忙左忙右给你备羹汤,你呢?就冷暴力掉脸子纳了个舞姬回府。”
伸手拽住旁边气的不行,鼓动如意和她一起“呸呸呸”疏解心情的巧儿,大步流星就奔着宇文府而去,边走边道:“走!去看看何等样貌身段的舞姬,入了宇文大将军的眼?!”
走了两步,又回头冲巧儿道:“去!把小姐我做的羹汤拿来!打仗还得师出有名呢。”
秋风扬起青色后摆的样子,潇洒极了。在这深秋里,如意的裙摆,好像乘住了最后一点青色的生机,看起来嚣张跋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