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鼓膜,只是持续了半分钟之后,白桓松那本来狞笑的神色渐渐凝固起来,终于拿下口里的哨子,有些狐疑地问道:“呃?这个……你们都没什么反应吗?”
三女掩嘴而笑,吴赖和王丁、二掌柜也都是摇头微笑不语,唯独三掌柜哈哈大笑起来,想要拍拍桌子,却是恍然悟起自己手掌受伤了,不过这也不影响三掌柜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虽然在脑袋上纱布的映衬下,那笑容有些恐怖!
“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药失效了?不可能啊,前不久才从非洲带回来的,而且还用人试验了一下,很有效果啊!难道是哨子出了问题?”白桓松大惑不解,将手中的哨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却是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