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路姿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习惯左脚先着地,右肩微微下沉,每一步都带着常年混迹黑道的痞气。
我对着墙面练习了数十次,直到每一个动作都刻入肌肉记忆。
最后,我故意粗声粗气地说了几句脏话,仔细检查口音和语调,确认没有丝毫破绽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伸手一抹脸,瞬间恢复成原来的容貌,再一抹,又变成了刘龙的样子。
至此,这个易容身份彻底固化,虽然不能随意改变容貌,但却省去了每天重新易容的麻烦,更不用担心因临时易容不精准而露出破绽。
为了进一步伪装,我又在刘龙的尸体上搜索了一番,取下他手腕上的玻璃种帝王绿手串和脖子上的玉佩。
这两件饰品品质极高,帝王绿的色泽浓郁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随便一件都价值不菲。
我将手串戴在左手,玉佩挂在颈间,冰凉的翡翠贴着皮肤,竟让我生出一丝诡异的亲切感。
我将刘龙的遗体收进财戒——财戒内部的空间温度极低,如同天然冰柜,能够完美保存尸体不腐烂、不发臭,方便我日后找个隐蔽的地方妥善处理。
做完这一切,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密室,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崭新的白色睡衣穿上。
柔软的布料贴着皮肤,让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躺在床上时,窗外的月光正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床沿,形成一道道惨白的光痕。
这一天经历了绑架、审问、夺宝、杀人、易容等诸多惊险环节,身心俱疲的我很快陷入深沉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拍门声如惊雷般炸响,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难道,他们发现我逃走了?前来禀报?”我一边猜测,一边起身下床,顺手将枕下的手枪藏进袖口。
打开门的瞬间,我微微一怔——门外并非我想象中邋里邋遢的黑帮小弟,而是一名气质高雅的漂亮女人。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深v真丝长裙,裙摆曳地,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前凸后翘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脖颈,搭配脚下的黑色高跟鞋,整个人如同从时尚杂志里走出的超模。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如绸缎般垂落在身后,随着动作轻轻扬起,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芳香扑鼻,沁人心脾。
然而,她的气质中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冷漠,眉梢微微上挑,眼神如冰锥般锐利,扫过我身上的睡衣时,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嫌弃。
“刘龙,我是来拿翡翠的,”她冷冷开口,声音如同冰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