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那身笔挺的燕尾服在楼梯尽头彻底消失不见,他才僵硬地松了一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他整个人又像是被拧紧了的发条,他的腿还在抖,手心湿得像是从水桶里捞出来的。
他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软椅上,眼睛直勾勾盯着门板,仿佛那扇门下一刻就要自己打开。
他很想把这身衣服脱掉,但手指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甚至连珍珠项链的搭扣都打不开。
“该死……”莱德利焦躁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才是疯的……”
然而,就在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准备脱下这身让他屈辱到极点的裙装时……
“啊啊啊!!!”
窗外,一声尖锐的惨叫刺破夜色。
莱德利浑身一震,猛地看向窗外:“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