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李翠花,“难道就这么认了?”
李翠花叹息一声,“不认咋办?
王老五家的人说了,要是建设不娶王如花,他们就去告建设耍流氓。”
刘雨柱皱起眉头,心里明白了这个事儿还真的很棘手呀!
他看了看四周围着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社员,压低声音,“李婶,这事不能就这么任了,这样的话对建设不公平。
建设的为人咱们都是很清楚的,不是那种做了事不认的人,他说没有就应该是没有的,咱们要相信他。”
李翠花叹息一声,“唉!我相信他,你相信他,有啥用呀?
别人不相信他呀!
你看看这四周围着的人,哪有一个是相信他的?
再说了,这王家人就咬着他不放,你说咱们能怎么办?”
刘雨柱低头想了一会,“李婶,你别急,我先到堂屋去看看情况。
听听王如花怎么说的,再让建设把那天的细节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找到啥破绽。”
李翠花连连点头,眼含期望的开口“好,好,好!你快去!”
刘雨柱转身快步进下了堂屋。
屋里的气氛凝重,王村长和秦队长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
云安国也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吧嗒吧嗒的正抽着烟袋锅子。
云建设低着头站在一旁,满脸的委屈和无奈。
王如花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轻声抽泣着。
刘雨柱进来后,向两位队长和云安国打了招呼。
然后,他走到了云建设身边,悄声道:“建设,你再把那天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一遍,一点细节也别漏。”
云建设听刘雨柱这么说,以为他有什么办法了,眼中带着一丝希望,开始回忆,“那天,我打了一只狍子,就到公社里把它给卖了。
卖完狍子,我逛黑市的时候看到卖酒的,就想着很久没喝了,正好碰到了,就买了两斤回来。
原本想着拿回家孝敬我爹的。
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王如花,她问我手里拿的啥,我就告诉她是酒。
她说,她没喝过酒,想尝一尝,我想着反正我买了两斤,就同意让她尝尝。
然后,她又说想吃烤野兔,这不,我就带着她上山了,打了一只野兔,就给烤了。
最后,我两就一边吃烤兔一边喝酒,不知不觉的就把那两斤酒给喝干净了。
但是我保证,我在醉倒前啥事儿也没干。
醉倒后就更不可能了,我那天喝的特别多,喝醉后哪个烂泥一样,更不可能干啥了。”